屬於我的故事

這裏的人都叫我安以陌,確切的說是這四年來,儲物 整個小鎮的人都叫我安以陌。其實我不是安以陌,但是除了這個名字,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。

  四年前,從這郵局旁邊的大青山懸崖下,采藥的安叔救起了我。當時我的身上只有壹件東西,那就是壹張帶著茉莉花香的信紙,帶茉莉印花的那種,面部色素斑 上面只有九個字:陌上花開,可緩緩歸矣。除此再無其他。

  當我醒來時,卻是什麽也想不起。商業登記 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溫文爾雅,風雲不盡還是暴虐成性、光滑暗淡,亦或是普普通通的平凡女子,相夫教子,鹣鲽情深。從此我便成了連自己是誰,有過什麽洋的過往都不知道的紅塵遺忘人。

  當我身子好利索的時候,我便發瘋似得跑到崖底尋找壹切和我相關的東西,無所收獲。線索只在那壹張信箋上,那是手寫的壹句話,字體飄灑俊逸,但沒有簽名沒有落款。但這壹句話卻是讓人讀了之後,心中暖意連連,樸實的句子中卻又深藏著熾烈的感情婦女更年期 。是深愛我的丈夫?情人?男友?我把信箋來回翻看,終究是雁過無痕。爲了記起壹切,我甚至用木棒敲暈了自己,希望能想起些什麽,可終究是徒勞無功既然壹切的努力都無疾而終,那麽我便選擇了坦然接受。

  救起我的安叔無兒無女,索性老兩口收了我做女兒,于是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安以陌。相儒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既來之,則安之。

  漸漸地我習慣了這個小鎮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日子,漸漸喜歡上了這山青水閏,但人活著總要吃飯。安叔家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,既然安叔救了我,收留了我,我便是這家的人,是壹家人總要爲家裏出壹份力。

  雖然我失憶了,但是發現自己中文底子不錯,于是我去了W市壹所學校做起來了語文老師。在孩子們稚嫩的讀書聲中,在孩子們的笑語輕揚間,在校員裏滿是茉莉花芬芳的中,我覺得自己的心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,沒有了那種從心底直竄而上的孤獨感。于是,我放任自己在這種美好的感覺裏和煦流連,刻意的爲自己營造壹個新的身份,新的生活,但是夢中總會出現茉莉花香中那壹抹淺淺的影子,想看清卻總是看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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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總是這洋。越是刻意想放棄的東西,雖然已經竭力把它埋藏在深處,但是不經意間它總會出現在妳心底最柔軟的部位。于是在反反複複的夢境中,爲了安撫自己的內心,也爲了給自己以前的我壹個交代,我做了壹件讓所有人不解的事情——那就是每個月回安叔那裏的時候到郵局寄壹封信,只有九個字的信:陌上花開,可緩緩歸矣。當然用的是帶茉莉花香和暗紋的信紙。不寫地址不寫姓名。

  就這洋我壹寄就是四年,Comelow但是這四年來我從來沒收到過退信,壹次都沒有。對此,我總固執的認爲,是那個當初寫下那九個字的他收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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